終于是輪到賣點和世界觀的議題了。
也算是這個炒股博客迄今為止最難寫的一個玩意。
寫了幾個月算是想明白了,這事兒一口氣聊不干凈,索性連載。
就當老丁我開了個小酒館,喝喝酒,嘮嘮嗑,談談心,掏掏底。
啥時候說完,啥時候我這“小酒館”就上板打烊。
至于這賣點為什么難呢?
好像是問了句廢話。
只要是這條路上走的人,心里自然會明白“賣”的難度。
它絕不僅是“賣”本身的問題。

交易的本質就是“買賣”,客觀行為上是“買在賣先”,主觀思維上則是“賣在買先”。
在“超短兩問”的框架下,賣是買的理由,賣也是買的結果。
我們知道要賣給誰,人家為何而買,才去進的貨。
那么從個人實操層面來看,是由買決定了賣的難易度,賣又反向決定了買的結果。
二者相互獨立卻又不可分割,相互定性又能互為糾錯。
以上內容,完全可通過老丁我之前小結中的連續交易看出這些特征。
當然,如果你和我的操作風格類似,也必然同樣會碰到這些問題。
不難看出的是:
即使D1炸板、買錯、浮虧,并不能定性為交易虧損,一切均由D2的賣點處理來決定。
即便D1買的板再硬,低吸的位置再絕,日內浮盈再高,在D2依然有可能是止損出局。
尤其是在“打板技巧”一文中所演繹的“問題鏈”,更能說明此問題。
即使D1的買點統一,不同的人在D2得到的結果也會不同。
所以“針點論”中的賣和買,終究是個辯證統一的整體。
它們在表象上是縮的兩個“點”,但其后牽扯著一個相當龐大的體系。
首先,它必然會牽扯到一個人的性格、股票世界觀、理念、體系、模式、倉位、節奏。
再稍微客觀一點,它會關乎于勝率,盈虧比,虧光率三者的“生存者模型”。
個人內觀來看,又牽扯到邏輯閉環,數據閉環,知行合一的“三通”方法論問題。
具體到盤面和個人應對,會關聯到軟硬環境、強負關聯、退潮點、喜舊厭新、偏好周期、關鍵點、三浪體系、預期差、五力、超短兩問、對手盤思維、猜疑鏈、換手速率、針點論,等等等等這些概念。
聊到此處,可見這個議題非常的個人化,故標題稱之為“坐談”。
所以才說,索性開個小酒館連載嘮嗑得了,有板有眼的歸納,那就沒勁了。
老朋友可能會懂些,新朋友必然會蒙,無妨。
來的都是客,天南地北,自說自話,全和賣點相關,有緣再說共振。
喝開心就行,大不了就存我這。
那么在老丁我的交易體系里,“邏輯閉環”存在著廣義與狹義之分。
狹義上,它單指一套模式中的“超短兩問”。
而廣義上,則是關乎于如何去“交易一整套世界觀”。
“針點論”也同樣如此。
往小了講,是買和賣的兩個點如何拿捏問題。
其中包括了錯位差值、腦內買賣、買賣點交錯重合等概念,之后都會提到。
往大了講,是交易節奏在“時間風險化”原則上的“切片”問題。
后面的連載也會細說。
總之,我這炒股博客更新的3年以來,記錄的東西怎么也得有幾十萬字了。
仔細想想,終究所服務的對象也無非也就是這一買和一賣罷了。
還能說這事簡單嘛?
它不簡單。
這不是一套戰法,主力跟莊,畫線畫圈,預測頂底就能搞定的事。
而是透過市場,認識世界,了解自己,尋找自己,成為自己的漫長過程。
縱觀以往,老丁我從不聊“戰法”,只記錄自己的想法,結論,問題,過程。
我看問題的方式,也均是通過對手盤分層、市場合力、盤面五力、預期差、資金習性這些來進行劃分和分析的。
實事求是,是啥就是啥。
從而在無法動搖的客觀事實和定理之上形成一些自圓其說的閉環,最終的目的是為后續研究減輕一些壓力,因為這樣的地基牢,后續不會跑偏。
不絕是反過來。
比如,在最初認一個“主”,去“靠”一個人,進行“俄烏飛機”式的自慰。
這樣做的話,后端發力越猛,反而越容易跑偏,糾錯的成本也就越大。
這就好比“校槍”。
老丁我的意思是,直接去掉準星,以第一顆子彈的落點為基準,再度微調校準落點,直至優化在目標身上。
但正向思維來看,則是去制造一把最準的搶,功夫全用在槍本身的準信調教上,試圖一擊必中。
當然,也有使用各種外掛設備的,軟件,多屏幕,各種分析工具和指標,等等,一個意思。
一旦打不中了,常規思維是回頭再重造這桿槍。
于是乎,就進入了各種推到重來的過程,可沉沒成本和時間成本在中間隔著,絕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所調整的都是后端已經歪曲的上層建筑部分,而忽略了我們本該打的靶子。
不難看出,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思維模式,也帶來了不同的解決問題的方法論。
一旦對某種常規思維或共識習以為常的采用,很容易陷入自我否定和懷疑的循環。
比如,在老丁我的世界觀中是不存在回調、洗盤、誘多、回踩等概念的。
跌就是跌,漲就是漲。
“弱者思維”,讓我認定了自己是沒有能力準確知道漲跌原由的,索性放棄了這部分的分析,把它統稱為“市場混沌性”。
我只知道,資金會在第一時間反映一切,然后我根據事實情況在五力中找到優勢,進場參與博弈。
基于這個邏輯起點,進而后續誕生出了類似于“環境決定論”,“薛定諤龍龍頭”,無法定義的“樹先生”類非主流龍頭,“退潮點”,或者是后續“流動性卡位”等細節層面的東西。
通通是倒著來看的,進而我也發現了“俄烏飛機”類問題的存在。
類似于這種簡單暴力的思維方式,我相信老朋友多少都知道是個啥意思。
所以,一切都是市場參與者交易形成的結果,我們通過自己的經驗和能力去應對這個結果,讓自己的出手具備優勢,去交易自己的優勢。
而我們的優勢,正是我們不同于對手盤的“自我”。
細節點講,就是我們獨到的世界觀,和獨到的買賣方式。
這個推導方式一旦反過來,則成為了“上帝造石頭”的悖論。
在實事求是的基礎上,我們通過對對手盤群體的行為和心理分析以及T+1規則下的五力推導,試圖解決超短兩問的邏輯閉環,就可以有效形成具備自身交易優勢的盈利模型。
之后,可以用數據回測和實盤統計的方式去印證自己的觀點,最終在知行合一的操作下,生成交易概率上的優勢。
一旦發現交易結果的跑偏,我們可直接通過交易結果去校準一切。
最傻的辦法,DDL,不做清單。
而不必一次又一次的在源頭部分去推翻我們最初的假設。
其實來回來去,其實也就是這么些事。
這就是老丁我的“底”,也我交易研究的方法論。
這些內容我無數總結過,這里再次糅合著嘮了一遍。
同樣,在我的世界觀內,也不存在“被套”。
隔日交易,次日就走,除非一字跌停,何來被套。
這就是時間風險化原則。
通過第一性思維,有些問題在源頭往往就可以解決。
所以,在“相”上看似簡單的“秘籍”或戰法,本質上往往是回避了事物背后的“難”。
而這種難點就在于“變動”。
如果說,我是某個財經大V,天天給家人們預測頂底,其實這事兒挺簡單。
D2走對了我就說符合預期,走好了就說超預期,走弱了就說不及預期,這不就完了么。
之前在券商也是這樣安撫客戶的,沒話找話。
同理,技術或戰法,關鍵點位置突然行不通了,可以說它的高低位置,或者時間不對,再或者換個維度說選股有問題,等等。
總之,這戰法本身是無罪的,就是放在特定的票上用不了罷了。
是吧。
安全感,確定性,以及那些恒定不變的秘籍必然會迎合于人性。
但變,才是唯一不變的東西。
而所謂的規律本身,就是在變的,正是因為它變動,所以才稱之為規律。
相比之下,不變的是“定理”。
我認為,賣點也同樣存在著定理,且它十分簡單暴力。
我會把它放在這小酒館連載文最后一片的最后一段。
不過直到現在,依然會有人大段大段的給我留言關于技術分析或主力莊家這些東西。
放在以往,可能會被我回懟一番,或者細細的說一番方向矯正的東西。
但現在佛多了,看的更開了,因為市場太大,我覺得這些倒也都是對的。
找我聊這些,僅僅是屬于找錯人了。
因為老丁我在些這個博客的一開始,就已經徹底摒棄和否定了這種扁平的“俄烏飛機”式交易思維。
這是“魚”或“漁”的問題,更是老丁我這個炒股博客價值取向和個人交易理念的問題。
我認為,只要是關于“買賣”,這事它本身就不簡單。
無論是在交易市場還是在現實生活,它并不是一買一賣這么回事。
而在于人。
最近看了個電視劇《老酒館》,大家沒事也可以去看看,換換腦子。
劇中的山東老酒館做的是喝酒的生意,他們只賣酒不產酒,卻不影響生意的紅火。
這買賣延續了幾個時代,從晚清一直橫穿到建國后。
為何如此?
因為前來的客人奔的不是酒,而是人。
奔的是感情,故事,情懷,期待,情緒,寄托。
陳掌柜就是那個信仰,承載著一切。
只要掌柜在,老酒館的靈魂就在。
他為人仗義,來者不拒,明面上看似是一路散財,做賠本買賣。
但人家賬算的很清楚,什么財可以散,什么賬不能欠,門兒清。
上有大義原則,下有賬本算盤,一身浩然之氣,一生堅守信仰。
從這個角度講,老酒館的買賣,交易的本質就是陳掌柜本人的一整套世界觀,交易理念,生存者哲學。
無論他是在關東山還是好漢街,無論是戰亂或和平年代,也無論他踏入哪里的“市場”,都會有各路兄弟來投奔他,也都有街坊鄰里來幫助,自然而然,也就有源源不斷的買賣可做。
至于這“貨”是啥,其實不重要。
正如我們所買賣的股票,它是啥公司,啥業務,啥概念,是不是龍頭,做的啥模式,其實也不那么重要。
老丁我對于這個觀點也是說過很多次了。
因為最重要的是,經手的人是誰。
正如同創業時的資本跟隨團隊,這個創業者本身是誰很重要,而不是項目本身。
如同我們打了同一個板,處理的結果是不同的。
我們汲取了同樣的知識,在理解上也是不同的。
有趣的是,盤面中的“賣點”就是最能體現人性差異的地方。
這就是“生存者模型”一文中提到的綜合素質問題。
這買賣,可能也多少關乎于命理和天賦。
“炒股心態”一文中提到過“認識世界、了解自己、尋找自己、成為自己”的過程。
2022.8.23小結也說過,終究我們要成為的是“自己”。
是在市場中找到自己合適的位置,恰如其分的在市場中描繪出自己原本的樣貌,并在自己所創建的舒適圈內進行交易。
絕不是去強硬的成為某種“我們所期待成為的樣子”。
在《老酒館》中,每個角色都有著自己的生存法則。
老二兩的規矩,本身即構成了這個人,讓他成為了他自己。
非禮勿為,一個蘿卜一個坑,萬事萬物的生存方式似乎也正是如此。
只要是男生宿舍,就必有一個大哥,一個搞笑男,一個墻頭草,一個文青,還一個被欺負的。
只要是工作單位,就必然有人是摸魚的,拍馬屁的,內卷的,老好人,綠茶婊,大傻逼。
一切都在“自動”趨于平衡,在“變動”的實現調配,并不以我們的主觀能動性來決定。
即老丁我自己“環境決定論”的某種思維起點。
比如,老丁我這人比較嫌麻煩,喜歡獨處,屬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類型。
如果在一個團隊中有人本身就喜歡頂在前面張羅,那我也就懶得動了,有人搶著買單我都會成全對方,從來不搶。
可反過來,當我處在一個全員社恐的團隊中,我往往就會成為那個最能咋呼,最愛張羅事的老大哥了;雖然我內心疲于這樣,但自然而然就會這樣。
再比如,我本是個比較愛拼的人,可當我處在一個全員都比我能卷的環境中,我可能也會自然而然的歸位到“摸魚”的角色,尋求一份安然自在。
或者,當所有人都是“好人”的時候,我也會自動變換位置到“大傻逼”的角色。
這些東西,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
正如生活和命運無法被我們所掌控一樣。
老丁我也提到過一個概念,“炒股就是炒情商”。
那情商到底是什么,它僅僅是關于如何換位思考,讓別人舒服,照顧好別人情緒嗎?
非也非也。
用我的話說,是通過對于環境的識別,主動調整自己的位置,改變自己的行為,從而“照顧好別人眼中的自己”。
一切的調整,依然是為了自己的舒適與安全。
前文提到了市場中的“成為自己”。
是的,炒股中的情商,并不是為了去算計別人,了解對手盤這么狹隘。
而是為了能在環境的變動中找到讓自己舒服的位置,在舒適圈內,順應天時生存。
一個內心酷愛做追漲打板的人,如果每次打板都會虧損且帶來煩躁,但每次半路都會有日內浮盈且睡覺踏實;那么即使他心里即使再愛打板,最終也會自然而然的趨向于做半路。
這就是順應了客觀事實,完成了自我調配。
所以我說,技術分析也好,與莊共舞也罷,這些沒毛病,自己認可,自己舒服那就行了。
這些東西辯不清的。
有的人,你不讓他在內心“跟”些什么,去信仰些什么類似于“主”的絕對力量,他們就會陷入一種《三體》中,葉文潔說的“奉獻目標的缺失”。
那么,做交易就沒有啥期待和奔頭了。
靠自己這三個字,對他們來說會擊碎信仰。
所以人和人,真的不太一樣了。
至于老丁我自己。
我最初也認為自己是個格局型的龍頭選手,認為我自己是生存者模型是做盈虧比為主。
盡可能通過試錯,試出一整段主升行情拿滿。
這么想其實并沒錯,但它只是偏離了實際的、我內心希望自己成為的樣子罷了。
一路走來,我必然會順從現實,不斷調整,也自然而然開始偷雞摸狗化,在動作上更多是“看著接力玩套利”了。
這一切,我心里再清楚不過,一路斷斷續續的小結也應征了這一切。
而所謂的“拿滿主升”往往也只吃中部或后周期的那一段,“吃”的方式和我最初的預估大有不同。
吃滿,均是通過“腦內買賣”完成的格局,而絕不是我最初所認為的“格局”。
進而,我也能夠多少看懂其他人的交割單了。
別急,這些后續連載會一一提到。
同樣,我的視野里也不再拘泥于連板票的情緒周期,以及所謂的“絕對龍頭”,而是出現了茫茫多的“樹先生”品種,和說不清的“薛定諤龍頭”。
從那時起,我也就不再懼怕所謂注冊制時代的到來了。
準確的講,就是在廈門集美閉關的那三個月完成了這一轉變。
從某種角度說,在我目前的世界觀里,“情緒周期”也已經消失了。
或者說,它已然成為了某種“俄烏飛機”問題。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我這人沒變,投機也沒變。
只是我認清了自己,根據環境做出了某種順應。
這一切變化,我在最初是根本設想不到的。
所以,人,終究得選擇自己要去的位置。
這個位置很多時候不是我們去主觀去選擇的,而是天時和環境幫我們選的,就看我們是否去順應;有些東西即如“股海伏筆”中的那些神神叨叨。
當然,也可以選擇死倔。
如果一切非要按照自己內心所期待的樣子去死磕,去臆想,去預測,去硬來;不是不行。
正如《老酒館》中的那爺,一場夢,醒與不醒的選擇罷了。
也如同劇中的老蘑菇非要去做大哥,賀義堂想要做掌柜,樺子非要娶個日本特務,一條道如果非要走到黑,硬去做本不適合自己的事情;那過程必然是坎坷的,結局也必然是慘淡的。
在被人津津樂道的《遙遠的救世主》中,里面的劉冰,面對一次次環境變動帶來的選擇,不也正是如此么。
他敗在了自己的人性弱點之下,忽視了事物原本發展的規律,忽略了自己本該調整成的樣子;而這個機會本就一次次落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關鍵還是在于整個變動的過程中我們是如何根據環境調整自己的想法與作為。
我想說的是,D2中的每一個賣點,都是一次變動中的瞬間調整與抉擇,根本無法在技術上定性。
這就是賣點的“不確定性”,后續連載也會說到。
人終究得去做順應天時做事,做適合自己性格,合乎自己心意的事。
天生畏高的人,本就不該盯著高位龍頭妖股看。
天生急性子的人,也不該去拿波段玩價投。
什么人,最后終究就會去做什么事。
做不到讓自己爽,也得讓自己舒服些。
賣點和世界觀更是如此。
賣點具有“貫穿性”特征,而世界觀則具備了無限拓展的可能。
它們很難有固定的認知邊界,想要優化到最佳,只能對著“靶子”優化落點;
如果想優化“槍”,那得優化一輩子。
我們至多是在一定的范圍內做到隨心所欲不逾矩。
至多也就是個無憾,無悔,無惑,無咎。
在這個過程中,只要一不留神就容易“過分”和“過度”,進而造成“大過”。
比如腰斬,比如大幅回撤,比如中途放棄,比如投機取巧走錯方向,再比如盤中起意的隨性交易等等。
最難做到的就是“剛剛好”的平衡,即在所謂的“認知邊際”內做事,在“管中窺豹”式觀測的范圍內做看得懂的事情。
如果做到了恰如其分,那么穩定的成績也會是一種必然。
當然,在《老酒館》那個電視劇中,我們可能都想做陳掌柜,在《遙遠的救世主》里都想當丁元英。
但還是前文的那個問題,我們存在內心的目標,但終究得去對應自己合適的位置。
在這個試錯的過程中,必然會有夭折和試錯的痕跡。
比如過分保守的老二兩,比如生不逢時的那爺,曇花一現的小棉襖,等等。
最終,經過2-3年的探索,必然會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一兩個角色,即一兩套出手既有的模式。
說白了,我們只需要做這兩三個角色就足以。
哪怕它只有一個。
可我們的貪念,是永無止境的,因為我們都想“完美”。
所以,在股票交易這個“買賣”中,又有幾個完美的陳掌柜呢?
提到龍頭妖股,信仰歸信仰,情懷也歸情懷。
但又有幾個能在龍飛鳳舞的操作下,把自己的賬算清楚呢?
一次次的折在自己“喜歡的”模式上,那這個模式又有何意義呢?
我們更應該看看到底是哪套手法總讓我們賺錢,是哪種假設更容易主客觀統一,又是哪個買點讓我們更容易賣,哪種賣法總讓我們浮盈變浮虧。
這才是我們最該做的,數據,最終會直接給出方向和答案。
老丁我目前保守來講,只有三套模式,這三套模式講起來也可謂是簡單暴力且荒誕。
但它足矣應和我的股票世界觀完成對齊。
理念上曾經說過,強中強,弱轉強,弱中強,弱中弱。
對,這回多了一個。
模式上,追漲,低吸,抄底。
大體上的東西講起來都是簡單的,但背后的東西則一大片。
這是關于“一秒20拳”還是“一拳20年功力”的選擇問題,
后續的連載也會講。
聊老酒館吧。
說個千古難題:如何控制住平均回撤。
如果控制不住它,相當于我們情懷一直在讓自己的“酒館”賠錢。
這個問題,真的只是D2具體在水下幾點硬性止損的問題嘛?
并不。
因為它依然不只是“賣”本身的問題。
而是它背后龐大體系的問題。
前文我也給出過答案,買,決定了賣的難易度。
而這個難易度,又是由超短兩問決定的。
超短兩問,又得服從于條件概率的疊加。
而條件概率,則會受制于軟硬環境的制約。
好了好了,套娃了。
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先歇歇,先歇歇。
可真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不是老丁我喜歡故意神神叨叨,而是交易中的有些東西至多自己達成“不惑”,可一說就錯。
我這人也最討厭神神叨叨。
但有些問題吧,我自己確實也真不知該從何說起,但又覺得它說也說不盡。
既不能大言不慚的說一切以我為準,又無法推翻和證偽我自己得到的核心結論。
股票世界觀也好,賣點也罷,本質上都屬于這類含糊的東西。
誰說誰有理,誰講也都對。
你說是天賦也好,運氣也罷,似乎就是有些命理和定數在里面。
有人就行,有人就是不行。
有些人看懂了,做不到。
有些人不全懂,但能做到。
至于那些咬文嚼字的東西。
能說“走弱了就賣”或“不及預期就賣”這兩句話有錯么。
其實都沒錯。
能說“上升、下降、箱體”的三段式劃分,或“主升、震蕩、試錯、退潮”的四段式劃分有毛病么。
也都沒毛病。
當然,隔日取錢就走,干凈利落的超短線交易節奏也沒問題。
玩格局波段,嘗試拿滿主升段落的所有利潤也沒啥問題。
全都對。
市場太大,不同在于人心;人心太小了。
這一切都太個人化,抽象化,俄烏飛機化了。
為何會俄烏飛機化。
因為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一切關乎于自己到底相信和堅守著什么,驗證出了什么,以及能否通過交易做到它。
從而才能在內心中定義什么是“正確”的操作。
而這種所謂的正確,也只是在個人的股票世界觀內正確,但客觀市場的構成并不一定就是這個構架。
所以,市場是否真的按照我們的假設運行,根本不重要。
因為我們所有的結論,本就都是參照已走出的行情歸納總結的。
那么,結論無論是否為謬誤,它本身就是規律的呈現。
只是每個人的解讀不同,每個人的編解碼不同罷了。
一人一規矩,一人一念想。
交易類問題,它最終偏向的是主觀理念和信念問題,而不是客觀的技術與規律。
你我所堅信的“閉環”或許均是階段性產物,只不過它恰好沾邊了市場運行的某種定理。
火雞農場里,我們既然已明確知道自己不是農場主,那還能是什么呢。
這就反向證明了老丁我的“弱者思維”的確定性。
進而,為“超短兩問”和“對手盤思維”提供了邏輯起點。
征服市場也好,跟隨主力的思維也罷,本身就已經有點搖搖欲墜了。
所以,很多時候我們的研究對象不是市場本身的規律或定理,而是從其他游戲參與者的群體心理入手,以某種“以小見大”或“管中窺豹”的方式嘗試試探全貌。
當然,這就必然有誤差和誤讀在。
所以,超短線的本質即在于管中窺豹的觀察下,在一定的框架下,進行關鍵點高頻率試錯,以盡可能的短交易周期,試錯周期,去一次次驗證,和“碰”出群眾們賞的一大口肉罷了。
窺探一番,最終的落點依然是能夠更好的剖析自己,從而達到內心不惑和動作上的無咎,獲取明白的利潤,面對坦然的回撤;而不再以“不甘”和“我希望”而成為情緒的奴隸。
如果我們知道了自己能力的邊界,也知道了什么是“正確”的動作,明白我們一直在努力些什么,那就借用《遙遠的救世主》中的一句話吧。
好像是這么說的:
如果最終的結局注定是碌碌無為,那碌碌無為也正是價值所在。
是啊,最終如能明明白白的求得一種平凡,也遠比如鯁在喉的幻想可貴的多。
從這個角度講,模式內交易,本就是去交易整套世界觀,只不過是管中窺豹中管子粗細區別,和能耐大小罷了。
從這個角度講,銷戶,也本就是最終的悟道,直接滅了你整個世界。
說到這世界。
我廈門的小世界,也算先翻一片兒了。
前不久回了趟廈門,見到了周大游資。
前后腳,他也要離開那里。
集體告別一段回憶,某種青春結束。
吃著最后一頓火鍋喝點酒,聊了聊《老酒館》。
他說他像里面的那正紅,我說我像里面的老白頭。
一個因循守舊,心為藩籬難逾越;
一個抱著假酒,臨終末了才恍然。
聊了半天,感覺啥都說了,啥也都沒說。
就和老丁我這篇文一樣。
那就當散即散,咋嘛著味,各回各家吧。
只能說啊,這世界太大,這人心又太小。
我們有限的視野,能夠在這混沌的世界中捕捉到某些道道,得以被我們短暫的把握,足以。
至于世界觀的盡頭,到底是“大道無形”還是“大道至簡”?
這本質上是個選擇問題而不是眼界和能力的問題。
老丁我是個弱者,所以我做了最適合自己的選擇。
下篇連載文,我會給出我的世界觀和答案。
一切就會從一尊“自擼自捶”的雕塑說起。
那就,未完待續……
(2023.4.24,18: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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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標尺已然彎曲,我們便量不出人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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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老丁為我開了一扇窗
- 老丁,你所說的很多東西我特別感同身受,但又不知該怎么說,也說不出口。確實是一種割裂感,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失望與急切不知該如何表達。非常復雜,謝謝你的這篇文說了我曾想說的話。
- !哇老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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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 評論于 [2023-05-27 21:23]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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